霜冻天咕

我们并不是为同胞的枉死而痛哭啊。
我们是为了他们所见的那个无望的未来。

第三章(上)

今天翻牌子翻到山明海晏emm

黄道吉日一口气出了龟甲和太鼓钟!我爱贞宗!今天这场就给龟甲了嘿嘿嘿。

其实原版比较长和详细,过审emm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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雪下的很大,他却不觉得寒冷。

——因为他的血是热的。

不是温暖,只是激烈的灼热,像滋滋作响的油锅,将他翻来覆去的折磨。


谢明晏一觉醒来时后背的伤已经完全长好了。

他似乎睡了很好的一觉,居然还做了梦,梦到好几年前指导小皇帝的时候。

那可真是个讨人喜欢的孩子,笨拙而真挚,难以想象这样的人居然是皇室的血脉……不过可能因为他是唯一的皇子,唯一的血脉继承人,才得以保留那样的干净。

他向来是喜欢干净和纯粹的。

“叩叩叩。”

“主人,我可以进来吗?”

虽然还没有得到回复,来人已经急不可耐地拉开了门。谢明晏还穿着寝衣,脸上没有贴护神纸,却不慌不忙——甚至称得上饶有兴致地望向来人。

“可以。”

他补上迟来的回复。


关于外科手术到底是什么?宗三左文字发现自己说不出来。

这大概就是属于审神者的限制吧,时隔多日再一次感受到这种东西,让宗三左文字感到有些微妙。

奇异的,却没有想象中那样的厌恶。

大约是因为身体里的灵力太温暖了吧。

温暖的……让人有些迷失自己了。


“什么叫做……做了一个外科手术?”

“唯一可以确定的是,虽然审神者昨天那么说,但是昨天晚上宗三并没有被招寝当翻。”

“如果欺负宗三哥,哪怕做不到……也要复仇。”

“哈哈哈小夜你不要紧张嘛,老爷爷我看今天宗三的状态还不错。”

“神情恍惚成这个样子……算不错吗?!”

“可恶,那个家伙到底是什么态度……咱们真的要去和他签订契约吗?”

“到现在那位还没有逼迫的意思,似乎是以咱们的意见为主。”

“但时间长了就不一定了。”

“试探吗……可能会有危险。”

“那个……”

太鼓钟贞宗突然开口打断了大家的讨论。

“?”

“你们有没有谁看见龟甲了?”

“……”

“?!”

“……”

“我觉得,不管审神者是个什么样的人。”

“给他留下奇奇怪怪的印象都——布星。”

!!!!!!!!!



“我呀,一直都期待着您的到来呢。可惜昨天被兄弟拦在屋子里了。”打刀跪坐在审神者对面,白净俊秀的脸微微攀上绯色,捏着袖口的指尖不自觉用力。


“是吗?在下应该……深感荣幸?”


谢明晏饶有兴致地摸出一只细长的烟斗,随说一般主张事后一支烟……但管他呢?他在烟枪上轻敲了两下,烟草就缓缓冒出带着些许辛辣气息的白烟。


美人执烟总是带着些绮丽和颓靡,仿佛徐徐燃尽的,尽是韶华与风月。


龟甲贞宗身子前俯,微微扬起了脖颈,拉进了与审神者的距离,一言不发却执意与谢明晏目光相接。谢明晏也不在意,在这样直白的目光下不闪不避,一直到烟草燃尽,才将最后一口白烟喷吐到打刀脸上。


突如其来的呛人烟雾让龟甲贞宗低咳两声,双眸微微濡湿。

谢明晏伸出手来捻起他颈间故意漏出的一节红绳,指尖勾起,微微用力拉扯。


“啊!”


艳丽的软绳反而先在青年苍白的指尖留下一道红痕。


“这样会舒服?”


“主人……哈?……会觉得我这样很奇怪吗?”


“我说过的,你们有任何关于身体的欲求都可以来找我。”谢明晏拍了拍他的脸,龟甲难耐地几乎维持不住士下座,身体不自觉地和地板摩擦了一下。


“只是为了舒服而已,哪有什么奇怪不奇怪的。”说着这样的话,勾着那条红绳的手指缓缓加大了力度,谢明晏的眼神却湛湛明明,衬着桃瓣般的眼型。


龟甲讨厌他这样的眼神,又不自觉地因为这样的目光而更加兴奋。


“啊……只是为了帮我解决身体的欲求吗?”


“你还希望我给你什么呢?”谢明晏反问道。


“没有爱的疼痛是毫无价值的啊。”龟甲贞宗额前粉色的发已经被汗水打湿,粘在额头上的感觉有些怪异。他喘息着坚持道。


“真贪心呢,龟甲,明明其实刀纹是高洁纯真的意思哦?”


衣衫一件件剥落的感觉,像褪去什么理智和伦理的外壳。


“啊呀,您知道这个啊。”


“了解自己的下属不是应该的事吗?”


“唔……嗯嗯……是不是应该有点感动呢……”


“我直白一点好了,您爱我吗?”


“当然,”他意味不明地哼笑了一声,垂下眼帘,“哪里有武者会不爱宝刀呢?”


“是吗……被爱着吗……真幸福……”


“请给我……更多一点疼痛吧。”


“如君所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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