霜冻天咕

我们并不是为同胞的枉死而痛哭啊。
我们是为了他们所见的那个无望的未来。

【光切】殆尽


角色死亡警告!


与主线不相同!


已知:我是源赖光吹

结论:我把光总写死了

??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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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曾经杀死了他。

不同于他们所说的,我所杀掉的只是他的替身、他高明的骗局什么的。

我曾经真真正正的杀死过他一次。

我的刀并没有刺穿他的心脏,而是穿透了他的肺部,他的血液在大量流失,呼吸也变得艰难。

这样的死亡其实是一种极痛苦的方式。

我无意让他如此痛苦的死去,我只是想要他的命。


这是一个很可怕的男人,我早就知道,跟他相处的年月中每一分每一秒都深刻的体会着。所以此刻他依然在对我笑我居然也不感到惊讶。

哪怕在此刻,他瞳孔中的光一点一点黯淡下去。最后跃动的依然是灼灼的野心。

这样的东西不常在年轻人的目光中看到,反倒像是那些老朽的——紧握住权力不愿放手的家伙们眼中常有。

年轻人的瞳孔中无论如何雄心壮志。总不乏有一些天真和基本的善——或许连善也算不上,只是人类固守秩序的本能。

而那些苍老年迈,将要撒手人寰的家伙不一样,他们马上就要一无所有了,所以他们最疯狂,也最强大。他们敢于破坏一切规则,敢于质疑一切常理。

这样的野心中总是带着些入土般的颓靡,这又是源赖光没有的。

他好像是天空中永不熄灭的太阳,仿佛天照大神遣下的使者。

我曾经因为这样的目光如此执迷地追逐着他,希望成为他手中最锋利的刀刃。

所以再一次重逢他这样的目光时,我的刀刃仍然不自觉地被这样的目光所激励,我完成了平时永远做不到的一刺,虽然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准。

但他依然必死无疑。

他却只是笑,唇角的弧度讽刺又猖狂。

“哈……”

“你以为你真的能杀得了我吗?鬼切。”

“呼……呼……我这不是正在杀给你看吗?”

鼻腔里涌入浓郁的血腥气,和当年被点上的血契一样。

我看着他一点点死去。

同时我也一点点消亡。

血契,真好。



其实他原先的目光不是这样的。

他曾经也拥有很平静的目光,和淡淡的笑意。

他也曾经因为贪玩爬过本宅的高墙,曾经在万叶樱下模仿樱花落下舞蹈。

我是从何得知他过去的过去的呢?

我不知道。

但我就是知道他最原先是什么样子。

或许是一场曾经穿越时空的幻梦。



我到底还是没有死。

茨木的鬼手与我相融合,让我获得了作为鬼族的第二次生命。

在那场惨烈的大战之后,大江山依然有新生的妖怪,草地也依旧会冒出嫩绿的新芽。

鬼王酒吞失去了记忆,茨木说没关系不怪我。

死去的妖怪们不会说话。

还活着的同族们没有人知道我是谁。

只有倦怠,和冷掉的血缓缓地淌。



他们说源赖光没有死。

他们说那狡猾的男人被杀掉的只是替身。

他们说源赖光依然活跃在京都。

他们说源赖光受伤还有其他的妖怪兵器。

他们说,鬼切,你怎么没有反应?



可是他已经死了。

我杀了他。

我亲手杀了他。

我能够感觉得到。



我在他们窸窸窣窣的声音中把我的本体刀擦亮,去找【源赖光】寻仇。

我必须去找源赖光寻仇。

我必须杀死这世界上所有出现的源赖光。

否则我就再无立足之地。



一个,两个,三个。

我斩杀了多少的【源赖光】呢?简直像是专门以【源赖光】这一种生物为食的妖怪。

他在死之前到底准备了多少个源赖光呢?

杀之不尽。



真是一把好刀……


我甚至都不舍得你被折断。



——当复仇的火焰燃尽时,你也会一同变成灰烬吗?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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